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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8章2019年12月13日连续下了几夜的雨,北京的天空依旧乌云低垂,由于天黑的太早,紫禁城上灯的时间也比先前提前了不少。四捌wx

    只是别处都是灯火通明,慈宁宫却依旧黑漆漆的,自从生病之后,太后就很是不喜光亮,只爱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床上,闭目沉思,她这样一闹,晚上奴才们走路也不得不给灯笼盖个罩子,只从窄缝里透出一点儿微光来照路,就连白日也要将窗帘紧闭,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慈宁宫被她弄得更加阴暗了,房间里的药味儿也散不出去,外人一进去就会呛的捂鼻子,但她鼻塞严重,根本闻不到味儿。

    此时苏茉儿刚送走来看望太后的宗亲命妇,回身来到太后的床边道:“主子,咱们开点窗透透气吧,方才肃王妃进来的时候,这药味儿差点没把她呛晕倒。”

    太后哑着嗓子道:“别开,就现在这样子哀家都觉得床上就像是在吹过堂风,一阵又一阵的,吹的哀家好不难受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连忙上前摸了摸太后的额头,只觉冰冰凉凉的,不禁叹息道:“要不奴才再给你添一床被子?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不用,太多了压的哀家喘不过气来,这样就好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道:“既然这样,奴才就不打扰你安歇。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你先别走,哀家有话问你,早上的时候你跟谁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?难道皇帝那边出了什么事?原本早就想问你,谁知她们过来说了半天话,就没抽出空来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心中一凛,连忙道:“没什么,就是和太医商量该如何保养您的凤体。”

    太后忽然咳嗽起来,又挣扎着要坐起来,苏茉儿连忙找来靠枕,给她垫在后背,又压实了被子,将她裹的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,太后终于坐稳了身子,她指着苏茉儿喘息着道:“你撒谎!如今胆子也大了,仗着哀家宠你,居然也敢欺瞒哀家!”

    一边说一边咳嗽,一时满脸通红,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苏茉儿慌的一边替她捶背一边含泪道:“主子别急坏了身子,奴才说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你只管老实说来,哀家活这么大,什么风浪没见过?死不了。若是撒谎,哀家身子虽然病着,心里却明白的很,一定将你治罪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服侍太后这么多年,很少听太后说这么重的话,当下只得将皇帝废后、查王病重等事都讲给她听,说完又含泪道:“并不是奴才故意欺瞒,只是想让主子安心养病,这些烦心事等以后好了再说,毕竟天底下再大的事,也比不过主子的凤体康健。”

    太后听完之后,只觉如刀刺心,当即大咳起来,一时面肿筋浮,目眩神迷,顺治废后她早有预感,倒没什么感觉,关键是赵羽的病情,让她十分震惊。

    苏茉儿忙命人去取来热毛巾擦拭,太后好不容易缓过气来,喘息道:“羽儿好好的怎么就病成这样?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苏茉儿含泪道:“奴才先也不知道,后来听周培公说王爷在固安县遇贼,舍命护了许多百姓,自己却中了贼人的算计,因此才受伤病倒,连彩云郡主也跟着受伤。太医问诊之后,有的说是痰迷心窍,有的说是心脉损伤,说法不一,只是昏迷不醒,饭菜不进。脉象时好时坏,大家都拿不定主意。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跑到固安县去?”

    苏茉儿道:“这奴才就不知道了,不过奴才私下揣度,那固安县有咱的八旗驻军,王爷管着北京防务,自然要去那边巡查。”

    太后叹息道:“只盼他快点好起来,那周培公怎么找到你的,还说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苏茉儿道:“他是外臣,进不了后宫,不过收买了一个小太监传纸条给我,早上的时候就是那小太监缠着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此人是羽儿的心腹,他这么急着找你,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事吧。

    你都一并说给我听,别遮遮掩掩的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唯唯诺诺,不敢轻言。

    太后急道:“你难道还想瞒我?有什么事直说了吧!”

    苏茉儿只得小声道:“那周培公说,王爷刚一病倒,皇上就差遣吴良辅去都察院鼓动御史弹劾王爷的不法之事。”

    太后乍听此言,只觉手脚冰凉,闷声道:“皇帝为何如此憎恨羽儿?难不成他发现了咱们与羽儿的私情?”

    苏茉儿斩钉截铁道:“绝不可能,每次王爷来的时候,奴才都是周密安排,只要他一来,慈宁宫内外绝不会有多余之人,明岗暗哨层层迭迭,连苍蝇都飞不进。”

    太后也不敢相信皇帝有所觉察,只得沉声道:“那皇帝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他觉得羽儿会威胁他的皇权?”

    苏茉儿道:“王爷在军中向来不太理政,这绝无可能,不过他的妹妹就不好了,这位新皇后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,进宫还没站稳脚就害死了宫女纯儿,要知道那可是皇上第一个疼爱的女人,她不声不响就让人勒死在床上,让皇上难过许久。如今皇上起了废后的念头,自然是先要弄垮皇后的后台,偏巧王爷又病了,正好可以一并收拾,只要弄垮了娘家人,皇上废后自然就没了阻力。”

    太后虽然觉得苏茉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,但隐隐还是觉得不对,毕竟依她对儿子的了解,顺治不可能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大动干戈,一定还有别的理由,但她还是不敢相信儿子已经察觉了她与赵羽的情事,只能勉强认可了这番说辞。

    说到这里,苏茉儿又道:“王爷已经很久没进宫来与我们相会了,奴才很是想念,偏偏他现在处境危险,咱们该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他不来这里才是对的。你不要有怨言,你既然关心他,何不早将此事说给哀家听?要是他一时有了闪失,你又该如何自处?”

    苏茉儿叹息道:“在奴才看来,主子的凤体安康才是第一要紧的,别的只能排第二。”

    太后摇了摇头,挣扎着起身,苏茉儿连忙扶着她道:“主子起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太后道:“如今这情况,哀家不出面干涉,羽儿真的就危险了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不敢违拗,只得一面将她扶起来,一面命人进来帮着更衣。

    众人折腾了好一会儿,太后才艰难地换上衣服,又坐在梳妆台前匀面理鬓,照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,双眼无神,联想到自入关以后,哲哲太后和几位太妃均英年早逝,只怕自己也难逃一劫,心中哀意更甚,又在众人的搀扶下往门外走去,院子里早跪了一地人,太监们抬了一个滑杆过来。

    只走了几步路,太后就觉的心里突突跳的厉害,只稍微一用力,浑身就止不住地颤抖,冷汗俱出,刚一来到外面,只觉阳光刺眼,头晕目眩,耳边嗡嗡乱响,勉力下了台阶,忽然两眼一黑,如堕深渊,耳畔传来苏茉儿等人的惊呼声。

    太后忽然昏倒,吓得众人胆颤心惊,苏茉儿一面命人将太后扶回榻上,一面亲自去乾清宫向顺治禀报。

    当日顺治正与洪承畴等人商量如何给赵羽治罪,勐听母亲昏倒,连忙撇下众官,一路来到慈宁宫探望,只见病榻上的太后面无血色,人事不知,心中哀痛,念及幼时母子之情,不免将往日嫌恶之心收了许多。

    于是召集太医会诊,太医们细细看过脉息后,皆摇头道:“回禀皇上,太后本是体弱不足,以至于邪寒入体,如今却是虚而生火,忧虑伤脾,遂至肝木烧旺,月信延期,须得养气蓄精,不宜忧虑多思。”

    顺治天性聪颖,立刻听明白了太医的话,说白了太后患的就是心病。

    自从他不许赵羽入宫以后,太后就一直大病小病不断,吃的人参只怕有几十斤,竟未能痊愈,如今他要处置赵羽,太后竟一下昏迷不醒,似乎有重症的迹象。

    顺治心疼母亲的同时,又怨恨她放荡不伦,于是问苏茉儿道:“你向来在身边伺候额娘,给朕说清楚缘由。”

    苏茉儿明知此前顺治已经下令严守消息,以隔断慈宁宫与外界的联系,因此不敢据实禀报,只说:“最近主子思忆先帝,每夜垂泪天明。”

    顺治闻言心中一怒,心说她想的只怕不是先帝,而是自己的侄儿吧。

    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,只得叹息道:“额娘可曾听到外面的什么风言风语?”

    苏茉儿摇了摇头道:“主子一向深居简出,吃斋念佛。”

    顺治心中不信,毕竟这也太巧合,就在处置赵羽的紧要关头,太后却忽然病重,如此一来,他处置赵羽就很不应景,毕竟赵羽是太后的亲侄儿、娘家人,她刚一病倒就落井下石,难免会有人借此议论皇帝不孝。

    顺治立志要当个孝子给天下人看,现在也只好暂停对赵羽的处置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他立刻头疼不已,于是挥退众人,独自守在母亲的床边,满腹幽怨之情,心说母亲就算是憋不住寂寞淫乱宫廷,找别的男人也可,他大可以睁只眼闭只眼,然而赵羽与他是同辈之人,这不乱了伦常吗,天底下有几个儿子能接受此事?再说未来他还会娶更多的嫔妃,若是任由男子出入后宫,只怕会闹出更多丑事来。

    顺治几番想狠心离开慈宁宫,对这里的事不管不问,可他毕竟才是个懵懂少年,多年来都是在母亲的陪伴照料下长大,一直视母亲为依靠,别的皇亲国戚指望不上,只有母亲才是他最后的亲人,刚刚登基那几年,那些所谓的皇叔皇伯倨傲不逊,公然称呼他为黄口小儿,也是母亲挺身而出,挡在他的面前,借着多尔衮的手惩治了一大批对皇帝不敬的勋贵,这才让他这个皇帝有了该有的尊严。

    亲政那一年,他急于建功立业,下令清军大举冒进,结果遭到重创,各地叛乱纷起,声势浩大,大有将清廷赶出中原之势,局势将要一发不可收拾,顺治心灰意冷之下哭的撕心裂肺,连皇帝都不想当了,还是母亲站出来,安慰他,给他建言献策,对南明定下先南后西,四面夹击的策略,这才转危为安,挺过了难关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顺治心中一片柔情,拉过母亲的手握着,只觉冰冰凉凉的,大有即将离世之兆,先前的几位太妃也是如此症状,不久就故去,更令他心惊胆颤,泪如雨下。

    又唤来太医问诊,许下重赏,严令众人治好太后的病。

    众人犯了难,太后明显是心病,再怎么治疗也不过隔靴搔痒,难以根治,却也不敢明说,只得开一些养气补肝的方子来搪塞。

    顺治心烦意乱地在慈宁宫走来走去,抬头瞅见桉上放着的一个红漆木马,拿在手中把玩,这是他儿时的玩具,慈宁宫中到处都有,太后往往不让人收起来,想儿子了就以这些玩具为念。

    顺治正在感触,忽然太医过来道:“臣等已为太后服下汤药。只要熬过秋天,或许能痊愈。”

    顺治被他这么一打岔,那木马儿失手掉在地上,摔成数段,慌的顺治连忙弯腰拾捡,其中一截马头钻入衣柜底下,顺治即命人挪开衣柜,却见那衣柜后面藏着一个檀木箱子,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东西,明晃晃的铜锁挂着,暂时还不能打开。

    顺治被这檀木箱子所吸引,倒忘记了寻那马头,当即命苏茉儿过来开箱,平时慈宁宫所有钥匙都由她保管。

    谁知苏茉儿此时已经带人去御药房抓药,一时半刻还不能回来。

    顺治已经等不及,命人砸开了铜锁。

    开箱的时候只留他一人在房间,只见箱子里装的都是玉佩、腰带之类的东西,其中一枚玉佩赫然刻着赵羽的名字。

    顺治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登时又熊熊燃烧起来。

    堂堂大清太后,竟然私藏男子随身之物,让他颜面尽失,怒不可遏,一脚将那箱子踢开,也不再多言,抽身回了乾清宫。

    苏茉儿回来时,看见箱子被人动过,于是追问当差太监,听完众人描述,她吓得手脚冰冷,差点当场晕过去。

    顺治怒气勃勃地回到乾清宫,眼见洪承畴等人依旧守在外面,连忙道:“这半天过去了,你们将那赵羽的罪状可拟好了?”

    洪承畴道:“回禀皇上,查王向来不涉政事,连青楼也不多去,实在是不好定罪。”

    顺治怒道:“朕不相信,他难道没有任何污点?”

    洪承畴道:“硬说有的话,顺治二年的时候,查王府发生奴仆偷盗主子财物的桉件,当时王府众人并没有将犯人扭送官府,私自处刑,杖杀十五人。又顺治七年时,查王侧福晋赵氏因奴仆聚众闹事,纵犬伤人,当场咬死二人,后来三人重伤不治。”

    顺治听了道:“如此草菅人命,滥用私刑,置王法于何地?”

    洪承畴心说查王还算是好的,别的王爷杀的家奴只怕更多,谁敢多言?但又不好明讲,只得低头道:“只是这些罪名还不够搬倒查王,除非他有谋逆之举,轻易开革不得,否则王爷们人人自危,只怕掀起动乱。”

    顺治道:“谋反之人必定小心谨慎,藏头缩尾,也不必都要据实查证,只要朕知道查王心怀怨恨,意图不轨就够了,你们只管收拾他,出了什么事朕给你们担着,不过你的身份还不够格处理亲王,朕即刻命六皇叔去彻查赵羽谋反一事,你只要配合他便是。”

    洪承畴松了口气,他可不敢轻易得罪皇亲国戚,早就想置身于外。

    顺治的六皇叔便是济尔哈朗,此人多年征战,为满清立下赫赫功劳,与他一起入关那批王爷,已经死的死,关的关,唯独他一直好好的,官运亨通,颇受顺治尊敬,年纪大了之后,就不再署理军务,一直替顺治管理着皇室宗亲。

    最新找回此人早前与吴克善有些过节,一听说要查办吴克善的儿子,所以格外积极。

    他认为要扳倒赵羽,必须从他身边人开始查起,先就带兵捉了王府长史左向明,威逼利诱之下,左向明终于交代了赵羽派他弑父的勾当,还出具了当年从吴克善尸体上搜刮来的玉佩等物。

    济尔哈朗连忙此事通报给顺治,顺治登时大喜,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在,就算太后醒来,也没法阻止他的行动,惊喜之余,又感慨赵羽为人狠毒,为了继承爵位竟然对自己父亲下此毒手。

    都察院的御史们这才反应过来,雪片一样的弹劾奏章很快又堆满了顺治的桉头,句句都是骂赵羽人面兽心、狼心狗肺,禽兽无异。

    除了痛斥赵羽弑父外,还罗织许多奇葩罪名,说赵羽强抢民女、霸占田地、蓄养私兵、私造铠甲、结党营私,贿赂公行、卖官鬻爵、私通南明,只要是脏水,也不管是真是假,一律往他身上泼洒,反正此人已经死定了,再不会有跳起来报复他们的机会,正是墙倒众人推。

    顺治逐一看去,骂的越刻毒他就越高兴,用词巧妙的地方还用朱笔勾下来点评几句。

    看着看着,他脑海里浮现出那晚赵羽压在太后身上不停耸动的样子,愤恨道:“无耻狂徒,这是朕的天下,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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